花钱如流水,日月如穿梭。这是我们日常互相调侃的一句话,不过它也在幽默中反映出现实生活的无奈。
虽然我们的工资有一定增长,但远远比不过物价增长的速度,很多人过着月光或者负债的生活,这样的生活感觉是在无限地恶性循环。
因为有债务压身,每个工作者都在阳光灿烂或是雨雪交加的日子疲于奔命。可以说"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"这句话不无道理,活着就为了填饱一张或几张嘴。
这是我们生活的最基本需求,不过近些年来社会变迁急剧,我们发现人工智能时代已经火速到来,变化完全不会给我们打任何招呼,连我们对金钱的概念都已经变化。
没有现金流的生活
"收款3元""支付成功",这些话我们都不陌生,它们真实地存在于日常生活,消费体验已经今非昔比。
看着快递小哥托运的快递包裹,我们感觉他们已经淹没在无穷无尽的包裹之中,永远没有出头之日。
因为刚刚送出一个包裹,就会接着收到10个打包的信息,快递业人员争分夺秒,也意味着资本的争分夺秒。
我们已经不再去银行取钱,可以说没有这个必要,将银行卡号与自己的微信、支付宝绑定,还可以将不同的银行卡进行互相绑定,购买任何东西之后都可以电子付款。
最近两年特别推出了自动付款和无人监管超市,只需要将货物自主扫码,然后通过电子支付形式让自己的金钱流动起来。
电子付款的方式初衷是好的,为了方便大众日常生活,但同时它也带来了一些弊端,比如对传统银行业务和效益的打击。
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讲,最主要的矛盾在于我们没有了花钱的感觉,而且透支是个要命的事情,有些大手大脚的人用透支的方式购买物品。
比如使用信用卡或者花呗、白条等软件,这造成了无法还贷和失信的后果,对当事人会造成物质败落和精神抑郁的双重打击,提前消费是目前我们每个人都要克制的行为。
传统社会的金钱流动
十年前我们的消费体验可不是如此,那时还以金钱流动为主,人们在付钱——找零的体验中感受自己在真实地消费。
在纸币尚未出现之前,我们的老祖宗利用各种自然之物进行交易,比如贝币,铜币等,而金银一直作为天然货币进使用。
至今也是人们争相购买的储值物。电视剧中经典的桥段是用金银贿赂官员,或者江洋大盗截获了一箱黄金和珠宝。
到了民国时代,特别要提及的是袁大头,这个圆币也是很多人小时候的玩物,据说侧着吹一口气放在耳边可以听到回声,小孩还常常用袁大头进行旋转比赛。
可以说,从新中国建立到21世纪初期,纸币和硬币都是人们消费的必备品。特别是刚建国时的商人,出门进货都需要拿着麻袋装钱,还要低调出行或者几个人互相照应。
普通人接收工资也通过现金模式,手中拿着厚厚的一沓纸币,还是很有工作成就感的。
就连小孩也喜欢纸币,大人给零花钱时如获至宝,屁颠屁颠地将零花钱送给小卖铺的叔叔阿姨,换回自己想要的美食,剩下的硬币会放在储蓄罐里,等攒满了一罐子去换一个更大的礼物。
传统社会的金钱流动是实物流动,那时候的红包不比现在的网络红包,是实打实的红色纸包。
当我们过年收到压岁钱的红包时,那种感觉就像是到了天堂,而今总觉得金钱变成了一串数字——一串毫无感情的数字。
为何钱不够花了?
钱不够花了,真的不够花了——这是大多数人都会发出的感叹,就连名嘴老梁也曾讲过:无金钱社会,你发现钱不够花了。
其实任何时代的人都面临着缺钱的风险,只不过如今的金钱社会放大了这种透支效应。
钱为何不够花了?从我们自身查找原因,现代人的消费欲望已经大大增强,我们不再满足于生理的基本需求,还要奔着更高的奢侈需求。
而且现代人喜欢在对比中生活,你有的他有的我也要有,当我们的衣柜永远缺少一件衣服的时候,我们的钱包也永远无法鼓起来。
从外部来看,一方面现代社会的物品极大丰富,造成了无法拒绝的诱惑力,每一个琳琅满目的窗口都在向人招手。
特别是淘宝、京东、天猫、拼多多等网络购物渠道,为人们提供了一个不出门就购物的平台,购物从恰到好处转向停不下来。
另一方面电子支付是钱不够花的有力推手,我们不知道钱是怎么没的,也不清楚具体花了多少钱。
很多滴滴滴花出去的零钱凑成了一笔大钱,等到秋后算账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负债累累,当透支额度已经满额时,只好用另一张信用卡抵债。
一直到我们没有一点透支额度,如此往复,小心谨慎的人也许会适当注意一些,大手大脚的人就永远在钱不够花的怪圈上。
未来社会向何处去
我们从哪里来,又将向何处去,这是一句哲学叩问,也是对我们消费未来的叩问,未来社会的无现金流又会是怎样的走向?
最近国家已经在试点进行电子货币支付,这是不同于电子支付的另一种形式。
电子货币也是一种货币,是我们银行存款的电子形式,在消费的时候可以找赎,相信这样的支付方式会让我们有新的消费感觉。
很多西方国家其实是抵制电子支付形式的,当然抵制也有他的道理,并不是所有的传统都是不好的,也不是所有的新形式都是最棒的。
其实中国也有一些消费者开始主动远离电子支付,特意使用货币进行交易,防止自己过度超前消费,防患未然地进行理性消费,这些都是消费行为中的可取之处。
当然未来支付如何,我们还需拭目以待。
文/南宫钦